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找的男朋友是个性冷淡怎么办

真·性冷淡月岛



山口忠找了个男朋友,是他的青梅竹马。

那个人叫做月岛萤,是个身高一米九的排球运动员。山口每次都觉得他的肌肉线条很好看,想多摸上两把。

月岛萤很纵容山口忠,即使他平常并不说,或者总是爱说些刻薄的话。

不过山口不在意这些,他知道自己的男朋友嘴硬心软,对自己更是很好。

他在意的是,他是个性冷淡。

更让他在意的是,他知道自己欲望很强。



在乌野高中部的日子还比较轻松,或许是因为月岛萤是一个成绩优异的尖子生,与他一同长大的山口成绩也不差,两个人都在升学班,离得很近,所以午休吃中饭的时候山口会来月岛的班级找他一起。



正好是春天,外面的樱花开得很好。从月岛的座位边往外瞧,正好是一片粉色的雪。山口很喜欢来找月岛。月岛问过他,为什么这么积极。他说,因为我很喜欢粉色的樱花,开得很好看吧阿月?脸颊上生着一些雀斑的男生抬头看着自己,明亮的眼睛让月岛觉得太过天真。



不过他也不会说些什么,自己很喜欢这个样子,他的心狂跳着告诉他,胸腔里有些烫。

他们会在一起吃午饭,山口往往会额外给月岛带上一份新鲜的草莓,汁水从薄薄的表皮流出来,喷洒在月岛的指尖。白净的手指,鲜红的汁液,山口看着,咽了下口水。



“阿月要擦一下吗? ”山口急忙掏掏自己的口袋,不过并没有纸巾。

月岛看着他动作,皱了皱眉,把冒着汁水的草莓放到桌子上,安慰他,“没事,我去洗一下就好。"手指黏答答的,月岛走出门,留山口自己一个人坐在窗边。



他在吃今天的午饭,妈妈做的梅子饭团,捏着薄薄的包装纸,山口在看桌子上的那颗成熟地有些过分,表皮有一点凹陷,是月岛刚刚捏过的指印,流出些汁水,像裹了点晶亮的糖衣。山口看着,他伸出了手,左手还捏着雪白的饭团,右手食指指腹轻轻贴到了那点红色的汁水上。

山口收回手,把手指凑近了唇边,舌尖舔了舔。

鲜红的颜色消失了,上面只挂了点透明的口津。

他的手指有些颤抖,月岛的指印好像印在了嘴唇上,这让他忍不住颤抖。

自己刚刚做了些什么呢?山口感到羞耻。



他的脸通红,事实上,山口已经想要跑出去了,如果不是为了那点让他移不动步子的理智。

月岛回来了,山口悄悄抬起眼皮,往另一只手上瞟了眼,没有红色的汁水,手掌还有些肉色的湿润感。

山口猛地收回了眼,扭头却是对面人的视线。

“你在做什么,山口?"月岛问他。

山口有些僵硬,看他的视线下移,他才发现月岛在问他的手在干什么。一个被捏扁的饭团,米饭从包装袋里溢出来,中间夹的梅子早就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去。

"呃……啊这个……"山口不知道要怎么解释,习惯性地又捏了捏,后知后觉地松开了手,不过晚了,他和月岛两个人看着边上的一团米饭掉到了地板上,两个人沉默着,视线又从地板上孤独的一口米饭上移,对视。

"噗哈……"两个人忍不住笑起来,一贯冰冷冷的月岛也勾起个孤,看面前犯傻的男生,红色的耳朵,红色的脖颈,羞耻地捂住脸颊的手指。



山口被自己搞得手忙脚乱,但是躁动的心脏在对面沉静的目光下被安抚了,他深呼一口气,把自己七零八落的饭团捏回个形状来,塞进自己嘴巴里,鼓囊囊地看月岛。

月岛正低下头看那颗草莓,拿起来在指尖转了一圈,注意到山口小狗一样追着转的眼珠,觉得有些奇怪,不过,他并没有什么想法。

蛮正常的,月岛心里转了转,没表现什么。



他吃下了那颗草莓。山口的脸更热了。连带着后脖颈,下延,下延,到整根脊骨,尾椎,皮肉都烫起来,在校服纤维下灼烧。

月岛没有发现,面色如常。

他不知道自己心里是庆幸还是失望,难言地像一锅煮焦掉的白粥。

𥦬外粉色的雪还在飘。



山口在成年濡湿的夜里,独自将自己拽入那片无声的泥泞时,雀斑通红着,滴落一些水光。他突然就想起了那个春天的座位,和窗边着地的雪。

他捂住了自己的发烫的脸颊。手指黏腻的液体滴落下来。

山口迷失着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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